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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聚全球力量共创眼科未来2016全国
文章内容转自《国际眼科时讯》/CMACOS
黄斑部疾病对IOL屈光度计算的影响——医院 申屠形超教授 研究发现,对存在黄斑病变疾病的患者进行IOL屈光度计算时,由于某些疾病中视网膜厚度的改变,可导致对角膜–感光层的距离估计不足,从而造成术后屈光度漂移[1,2],这些疾病包括黄斑水肿、黄斑前膜、黄斑裂孔等。 首先,黄斑水肿的患者进行IOL生物测量时,使用IOLMaster测量眼轴数值不受影响(IOLMaster测量的眼轴长度为角膜前表面至视网膜色素上皮层的厚度);使用A-Scan扫描时,由于黄斑水肿,视网膜厚度改变,获取的眼轴长度缩短(A超测量的眼轴长度是指角膜顶点至视网膜内表面的距离);两者测量结果的差异与OCT测量的黄斑中心凹厚度有显著相关性,但当前对于OCT是否可矫正A超测量误差尚存在争议[3,4]。 其次,对于黄斑前膜(ERM)患者,已知其OCT特点为视网膜前高反射条带(反射强度类似RPE)、牵拉视网膜水肿增厚及黄斑中心凹正常结构消失,在使用A超进行IOL生物测量,由于黄斑前膜牵引,以及视网膜增厚和水肿,导致所测眼轴较短,术后屈光漂移程度与术前黄斑处视网膜厚度、术前后视网膜厚度改变量正相关;使用IOLMaster测量ERM患者的眼轴长度时,大约35%的患者会出现双峰表现[5](图1)。有研究表明,使用IOLMaster时,ERM患者术后屈光漂移程度与术前后色素上皮层位置改变呈正相关,黄斑水肿并不影响IOLMaster测量的正确性,且伴黄斑水肿的ERM玻切术后近视漂移小(图2);而不伴有黄斑水肿的ERM因对色素上皮牵引力大,更易造成其结构改变,所测眼轴缩短更显著[6]。 再者,对于黄斑裂孔(MH)患者,根据其黄斑中心凹具有一定范围内断裂、黄斑中心凹正常结构消失、中心凹内界膜结构消失的病变特点,理论推算A超测量眼轴可能偏短、偏长或不变,而IOLMaster测量结果应不变。而事实上MH患者进行超乳玻切手术治疗,术前使用A超及IOLMaster测量,术后均出现轻度近视漂移,这可能与联合手术相关的混淆因素有关,如有效晶状体位置(ELP)的变化(前移、后移、气体、悬韧带、IOL等因素)、轴长的改变、角膜K值改变、玻璃体与房水屈光指数差异等,而合并高度近视患者因玻切术后更易引起眼轴和K值的增加,因此更易发生近视漂移(单纯白内障手术术后为远视漂移)[7-9]。而对于黄斑区新生血管(CNV)患者白内障术后的屈光漂移,目前还没有文献报道。 最后,申屠教授总结到,黄斑部疾病会对IOL生物测量有一定影响,而对于白内障较重的患者行术前检查时,患者主诉多为视力下降而忽略视物变形等症状,加之晶体混浊导致眼底无法窥清,可能造成无法及时发现眼底疾病,因此当术前发现IOLMaster和A超测量结果差距较大时,要高度警惕眼底病变(CNV、ME)的可能。最新的研究证实各种黄斑部疾病(黄斑下CNV、黄斑前膜、黄斑水肿、黄斑裂孔等)经过治疗后患者视力和生活质量可得到有效提高,因此也对白内障术后屈光度预测的准确性有了更高的要求。在生物测量手段的选择上,对于不同黄斑部疾病,A超与IOLMaster各有千秋,尽管IOLMaster具有非侵入性、准确度高、操作简便、可重复性好的优点,仍不能轻易摒弃传统A超测量。此外,虽然鉴于黄斑疾病治疗后近视漂移的存在,部分医生预留远视以尽可能达到术后正视状态,但不同黄斑疾病、不同治疗方式、不同预后如何选择合适的IOL屈光度,仍需要进一步观察研究。小梁切除联合预防性巩膜切开术在中晚期发育性青光眼患者上应用的疗效观察青光眼的视网膜视神经微血管损伤临床研究青光眼在全身其他系统的症状表现——复旦大医院孙兴怀教授 青光眼的发病机制主要有机械压力学说、微循环障碍学说和基因学说等。既往研究较多的是机械压力学说;对于微循环障碍学说,眼科临床中常用的超声多普勒只能观察到视网膜动静脉的血流变化,临床上没有好的技术手段去监测青光眼微循环的变化。而如今,OCT血管成像技术可以在不用造影剂的前提下,去观察视网膜视盘微血管的变化。经研究发现,青光眼患者中,微血管的损伤早于视网膜神经纤维层形态学的变化。如急性闭角型青光眼急性发作控制后,临床检查视功能及形态学正常,但用OCT血管成像技术检测发现微血管仍有明显损害。这就提示我们,患者的主观感受和医生的临床查体,或许并不能反映病变的本质。此项技术的发明,对青光眼的诊断、治疗、预后判断均有极大意义。下图展示了OCT成像技术测量视盘及黄斑区的血管密度。 研究视网膜视神经微血管对青光眼临床诊治工作的意义 正常人可对眼压一定幅度的波动进行调节,但青光眼患者的眼压调节机制失控,眼压波动大造成急性损害,波动小则造成慢性损害,积累到一定程度即可产生不可逆转的损害。以往的学说认为对青光眼的治疗,只需控制眼压即可,改善微循环对治疗没有帮助。这个学说的产生只因没有相关的手段去评价及监测青光眼微循坏的改变。OCT血管成像技术的产生,可帮助评价改善微循坏的药物用于青光眼治疗中的疗效,也可用于观察不同药物治疗青光眼的疗效对比、及不同药物用于青光眼治疗中的疗程判断。还可帮助研究中医药治疗青光眼的机制。综上所述,此项技术不仅有利于青光眼神经损害血循环障碍机制的深入研究,还为改善血循环治疗青光眼效果的评价提供了可行手段,并可帮助不同青光眼患者进行个体化精确的治疗。 小梁切除联合预防性巩膜切开术在晚期发育性青光眼治疗中的应用 晚期发育性青光眼手术后,脉络膜上腔出血和严重的脉络膜脱离是严重损害视力的并发症。发生机制主要是由于晚期发育性青光眼患者眼压高、眼轴长,巩膜及玻璃体支撑不足,睫状后动脉和涡静脉血管脆弱,当眼压突然下降后可引起脉络膜血管渗漏,继而导致脉络膜球形脱离,严重的脉络膜渗漏及脱离,可使脆弱的睫状后动脉和涡静脉破裂,从而引起脉络膜上腔出血,严重时可致眼球不保。如何避免造成脉络膜球形脱离?在晚期发育性青光眼手术中,做巩膜瓣的同时,再在巩膜床的后缘纵行全层切开巩膜至睫状体上腔,长3mm,烧灼切口使之哆开。当手术中出现脉络膜渗漏时,渗漏液可从巩膜切口流出,避免形成高隆的球形脉络膜脱离,避免脉络膜上腔出血的发生。同时,还起到一定的引流房水、降低眼压的作用。多个临床病例研究发现,小梁切除联合预防性巩膜切开术是一种安全有效的手术方法,能够有效控制晚期发育性青光眼患者的眼压,并且对发生脉络膜上腔出血和严重脉络膜脱离的患眼也起到一定的引流保护作用。下图展示了巩膜切开口的UBM图像。 青光眼在全身其他系统中的临床症状 青光眼的症状不仅局限于眼部,还时常伴有明显的全身症状。青光眼如以头痛首诊,可与神经内科及心血管疾病混淆,若给予甘露醇静脉滴注可暂时降低眼压,缓解症状,更会诱使医生倾向性地作出神经内科诊断,从而延误青光眼的诊治;如以恶心呕吐等首诊,易与消化道疾病混淆,若给予东莨菪碱类解痉药物治疗后,会引起瞳孔散大,加重闭角型青光眼病情;如以鼻部症状首诊,可与耳鼻喉科及呼吸道疾病混淆,若使用治疗感冒或鼻塞的药物中有收缩血管的成分,则可能引起瞳孔扩大,加重青光眼病情。全身系统疾病治疗用药不当也会导致青光眼。如外科手术及全身麻醉过程中可诱发青光眼,糖皮质激素及收缩或舒张血管的药物也会引起青光眼。所以,在临床工作中,要注意到这些容易诱发青光眼的危险因素,采取相应的防范措施。这就要求我们医生,尤其是年轻医生应开阔视野,整合所有的临床科室,整合眼科各个不同分科,对于疾病的判断不能仅局限于某一点,要在纵观全局的基础上对疾病作出判断。弱视屈光矫正——医院刘陇黔教授 年《弱视诊断专家共识》将弱视分为斜视性弱视、屈光不正性弱视、屈光参差性弱视和形觉剥夺型弱视四大类。屈光不正及屈光参差是引起弱视的常见原因,而屈光矫正既是治疗弱视的基础和主要手段,也是有效预防弱视的重要方法。目前国家已出台《儿童眼及视力保健技术规范》,要求对0~6岁儿童的屈光筛查,早期发现弱视发病的屈光危险因素,及早进行矫正,以利于降低弱视的发病率。研究表明,对于3~7岁的屈光性弱视患儿,屈光矫正具有一定的治疗作用,仅在必要时才需要增加其他治疗[1]。对于3~7岁的屈光性弱视患儿,进行屈光矫正后每8~12周检测一次,直到视力不再提高,再给予其他治疗。屈光矫正治疗弱视的方法主要包括框架眼镜、硬性透气性接触镜(RGP)和屈光手术。 框架眼镜矫正屈光不正的原理是使框架眼镜的第二焦点与患眼的远点相重合,近视眼用凹透镜矫正、远视眼用凸透镜矫正,而散光用柱镜矫正。框架眼镜治疗的优点为安全、简便和经济,但对于高度屈光不正(如高度近视、远视、散光)矫正效果不理想,存在周边环形盲区或复视、视物变形、矫正视力不佳等问题。另外,对于先天性白内障手术后的弱视儿童使用框架眼镜治疗需强调必要的近附加。 硬性透气性接触镜(RigidGasPermeableContactLens,RGP)具有高透氧性、泪液交换充分、不含水(不会出现软镜脱水而引起的干燥感,同时不易发生沉淀物附着)、弹性模量大(弹性模量表示一种材料在承受压力时保持形态不变的能力)及成像质量高的特点。RGP的临床应用广泛,其中包括了屈光不正性和屈光参差性弱视的治疗。RGP矫正屈光不正的原理与框架眼镜不同,它修正了角膜原有的屈光状态,通过镜片、镜片与角膜之间的泪液、眼球屈光系统三者所组成的综合屈光结构体系,使患眼的远点移到无限远,从而矫正屈光不正。图1.RGP矫正屈光不正的原理(以近视为例) 屈光手术可作为大龄儿童和成人屈光参差性弱视治疗的有效手段,手术方式主要包括角膜屈光手术和晶状体屈光手术,其中角膜屈光手术又包括表层手术(PRK、LASEK、EPI-LASIK)和基质手术(LASIK、SBK)。一项系统回顾研究中分析了-年期间采用角膜屈光手术和晶状体屈光手术治疗屈光性弱视患儿的25项研究[2],结果显示角膜屈光手术和晶状体屈光手术在治疗屈光性弱视患儿中有其独特的优势,尤其适用于不能耐受框架眼镜或接触镜矫正的患儿,能够获得良好的矫正视力及双眼视功能。 RGP与框架眼镜成像质量的比较 RGP与框架眼镜成像质量的差异主要体现在畸变、视野及对比敏感度上。屈光不正患者配戴框架眼镜时,视网膜上所成的像会产生一定的畸变,正透镜呈现枕形畸变,负透镜呈现桶形畸变,这个畸变随着屈光不正度数增加而加重;但配戴RGP后,视网膜上所成的像几乎没有畸变。其次,当使用框架眼镜矫正近视时眼镜放大率1,而框架眼镜矫正远视时眼镜放大率1,患者看到的世界和真实世界存在差异,屈光不正度数越大,这种物像失真越明显;但配戴RGP后,眼镜放大率近于1,即患者配戴RGP后看到的世界几乎和正视眼一样。所以,从几何光学的角度讲,RGP的像质优于框架眼镜。 此外,框架眼镜镜片边缘的棱镜效应会对视野产生影响:对于远视眼,由于正镜片缩小视野使得某些区域(即“环形盲区”)无法看到,而“环形盲区”的量取决于镜片的度数和框架的厚度;对于近视眼,因为负镜片比正镜片的视野大,一些区域的影像可以清楚地在镜片范围以内看见,而同时在镜片外面的区域被模糊地看见,这种“环形复像区”也取决于镜片的度数和框架的形态和厚度。而RGP对视野几乎无影响,它与眼球一起同步转动,没有限制和复视,视野开阔。图2.框架眼镜对成像质量的影响图3.RGP与框架眼镜矫正屈光不正时的放大率比较 另外,刘教授团队通过临床试验发现[3],在矫正近视和散光上,RGP与框架眼镜相比,不仅可以提供更好的视力,还可以在各个空间频段提高空间对比敏感度,为患者提供最佳质量的视网膜光学成像,提高视功能。而其团队另一项研究也表明[4],采用RGP矫正散光,远矫正视力明显优于框架眼镜。虽然在中近距离精细作业时框架眼镜矫正视力更为稳定清晰,但由于RGP在成像质量和外观上的优势,多数患者仍愿意坚持配戴RGP。图4.RGP与框架眼镜矫正屈光不正的对比敏感度比较 由于RGP在眼内的旋转和移动可能会导致额外的像差,为了观察近视患者配戴RGP后所残余的像差是否会对视功能造成影响,刘教授团队又进行了另一项临床研究。该研究采用自适应光学系统实时动态矫正近视RGP配戴眼在4mm瞳孔直径下的残余像差,结果发现残余像差矫正后,对比敏感度功能(CSF)在各个频段上都没有显著提高。该研究结果表明,在4mm瞳孔直径下,近视及散光患者配戴双非球面的RGP后,残余像差对CSF无影响,RGP可以为患者提供良好的视觉质量[5]。 RGP治疗屈光不正性弱视 屈光不正性弱视常由中高度屈光不正所致。屈光不正性弱视的治疗首先是确保屈光不正的准确和充分矫正。对于中高度屈光不正性弱视患者,框架眼镜矫正存在一定局限性,随着屈光不正程度的加重,框架眼镜矫正后物像变形越来越显著,像差会明显增大,从而影响视网膜成像质量,继而影响弱视的治疗效果。而RGP良好的成像质量可以弥补框架眼镜矫正的缺陷,结合弱视综合训练,弱视治愈率能得到明显提高,同时缩短治疗时间。对于超高度近视所致弱视,RGP是唯一有效的治疗方式。 接着,刘教授介绍了一例RGP治疗屈光不正性弱视的病例。本例病例中患儿为6岁女孩,在小儿眼科检查后诊断为双眼屈光不正、双眼弱视,客观验光结果如下所示:OD:-14.50/-4.00X?0.4;OS:-16.00/-3.00X?0.4。可见这是一个高度近视、高度散光引起的屈光不正性弱视患儿,配戴框架眼镜矫正视力为0.4。在配戴框架眼镜结合弱视训练一段时间后,视力无提升,医生建议配戴RGP。通过试戴评估,最终选择双非球面设计RGP,RGP参数:OD:7.6/9.2/-14.50(右眼基弧7.6mm,直径9.2mm,镜片光度-14.50D)?0.7;OS:7.7/9.2/-15.00?0.7。此后,该患儿一直配戴RGP,到今年已配戴3年了,最近一次复查,双眼RGP的矫正视力都已到了1.0. 刘教授讲到,这个病例提示我们,患儿的矫正视力不佳,有一部分原因是框架眼镜成像质量不佳。因此,对于中高度屈光不正引起的弱视,采用框架眼镜矫正并进行弱视治疗一段时间后,若矫正视力不能进一步提升时,可考虑换用RGP矫正。患儿戴上RGP后,由于视觉质量提高,矫正视力可能会有快速提高。 RGP治疗屈光参差性弱视 据统计,屈光参差性弱视占各类弱视的13.5%。屈光参差性弱视是指在视觉发育的关键期和敏感期,由于一眼或双眼屈光力相差过大未及时矫正,双眼视网膜像的清晰度和大小不等、融像困难、视中枢则主动抑制模糊影像,久之,屈光度较高的眼形成弱视。造成双眼屈光度参差主要原因双眼眼轴长度发育不平衡。 对于屈光参差性弱视,矫正屈光不正、消除形觉剥夺是治疗的关键。屈光参差性弱视的传统治疗方法是配戴框架眼镜联合弱视训练。然而框架眼镜矫正屈光参差眼会带来双眼物像大小不一,双眼物像不易或不能融合的问题,使患者不能获得良好的视觉矫正效果。采用RGP矫正后,双眼物像大小接近,且眼球转动不产生棱镜效应,能促进融像,利于立体视功能的发育,常用于单眼无晶状体屈光参差的治疗。由于外伤、手术或先天异常所致的单眼晶体缺如,而又因各种原因没有植入人工晶体,表现为高度远视性屈光参差,使用RGP矫正后放大倍率小(约为5%)、物像失真小,可保持双眼物像融合和双眼视功能。既往研究显示,RGP在婴幼儿无晶体眼,尤其是单眼无晶体眼的矫正中有独特的优越性,它不仅可以提高矫正视力,还可以预防弱视和废用性外斜的发生。 刘教授用一个具体的病例解释了如何使用RGP治疗无晶状体患儿。患儿为3岁男孩,单眼外伤性白内障术后,因虹膜缺损太多未行人工晶状体植入,医生建议配RGP。患儿角膜地形图检查欠配合,选择试戴片参考,通过试戴评估最终选择双非球面设计RGP,参数为基弧8.3mm,直径9.6mm,镜片光度+18.75D(8.3/9.6/+18.75),患儿刚戴上RGP时,矫正视力0.02,结合弱视训练,最近一次复查(戴镜约1年后)视力已到0.7。另外,刘教授还补充到,验配者为婴幼儿验配RGP时需要耐心细致,对于不配合的小婴儿可让使用水合氯醛,待患儿睡着后再进行RGP验配;对稍大的患儿可表麻药滴眼,减少配戴试戴片时的不适感,以增加配合度。 婴幼儿无晶体眼的矫正 由于无晶体眼没有调节,对于婴幼儿应考虑其视力发育的和视力需求进行近矫正或远矫正加近附加。由于婴儿视力较差,活动范围小,视力需求以近为主,可只做近矫正,在验光结果地基础上,给予+2.00的近矫正。不能只做单纯的远矫正,甚至欠矫。随着幼儿视力的发育和视觉需求,可配戴双光镜——同时进行远矫正和近矫正。 刘教授最后总结到,定期屈光筛查、及早发现弱视发病的屈光危险因素、合理矫正屈光不正是治疗弱视的基础和重要手段。弱视的屈光矫正方式包括框架眼镜、硬性透气性接触镜(RGP)及屈光手术,医生需要根据患者实际情况,选择最适宜的屈光矫正方式,以提高弱视治愈率、缩短治疗时间。多中心研究试验设计及实验糖尿病性视网膜病变术前抗VEGF——医院赵明威教授 红遍大江南北的“眼科名嘴”赵明威教授介绍了两个专题:第一,中国眼底病临床研究网络:构建此研究网络的目标是利用临床试验远程电子数据采集系统进行前瞻性、多中心的临床实验研究,同欧洲视觉临床研究网络和美国糖尿病性视网膜病变临床研究网络进行远程会议交流和学术交流。第二,增殖性糖尿病性视网膜病变手术前应用抗VEGF药物预防术后玻璃体再出血:术前玻璃体腔内注射抗VEGF药物是一把双刃利剑,由医院眼科牵头,正在进行着全国范围的多中心、随机、单盲、对照临床研究,虽然困难重重,但是所有团队专家众志成城,我们期待着此项“接地气”的临床研究的结果早日公布、服务于眼底病临床。DME与炎症——中南大学湘雅二院唐罗生教授 关于糖尿病黄斑水肿的抗VEGF治疗,由于黄斑中心凹萎缩、RPE层改变、视网膜下积液及黄斑缺血等原因而导致在实际临床事件中,有40%的患眼无效。研究发现,导致DME的最早事件是:蓄积在视网膜下活化的小胶质细胞产生炎症因子;对于视功能逐渐恶化的慢性DEM病例,甾体类激素治疗的疗效优于其他的对照治疗方法;非甾体类抗炎药—普罗纳克(溴芬酸钠水合物滴眼液)可增加亲脂性、增加角膜跨膜吸收、增强眼内穿透力,效力可达眼底。最后,唐教授精辟总结:“患病”是一种状态,而非单单寻找一个“分子”就能完全解决!糖尿病黄斑水肿新型药物研究——福建医院徐国兴教授 徐国兴教授从DME的机制出发,逐一介绍了多种抗DME的新药,为我们能够更经济、更安全、更方便、更短治疗周期获得最好效果来治疗DEM提供了新思路。锚蛋白重复序列蛋白MP是高特异性、高亲和力结合靶蛋白中的一类新蛋白,能够特异性结合VEGF,保护血管内皮功能;血管生成素-2抑制剂AKB-,是一种可以竞争抑制血管内皮蛋白络氨酸磷酸酶的小分子,在小鼠模型中可以促进Tie2的活化和减少血管的渗漏和血管新生;西罗莫司是大环内脂类抗生素,具有下调缺氧诱导因子1a及VEGF表达的作用;淋巴细胞功能相关性抗原-1拮抗剂SAR通过拮抗LFA-1和CAM-1相互作用,减少视网膜白细胞停滞、内皮细胞凋亡、血管渗漏,从而阻止血-视网膜屏障的破坏;RTP是一种表达于DR的基因,氧化应激和基因损伤都可以激活其转录表达,PF-可靶向抑制RTP;Ozurdex地塞米松玻璃体缓释植入物是新型生物降解缓释剂,可显著改善DEM患者的视力和中央视网膜厚度。糖尿病自主神经病变调控脉络膜循环异常研究——医院孙旭芳教授 由于糖尿病周围神经病变之自主神经病变广泛存在,脉络膜无法幸免。糖尿病脉络膜病变可能是脉络膜中枢神经和局部神经调控受损+局部血流异常共同造成的结果,其未来的研究方向包括:机理;神经递质变化;和DR程度及进展的关系;和脉络膜血流变化的关系;寻找眼自主神经损伤的定量检测方法。比较后巩膜加固术与玻璃体切除术在治疗高度近视黄斑孔视网膜脱离中的疗效——中山大学中山眼科中心吕林教授 吕林教授的研究针对高度近视黄斑裂孔视网膜脱离的手术方法,比较黄斑兜带术(后巩膜加固术)和玻璃体切除术,经过随机对照研究,他们发现术后短期时间内,兜带术对于眼球解剖的改善明显优于玻切术;兜带术有更多的视力改善几率;远期效果尚在观察中,但是玻切术后黄斑裂孔发生率高。玻璃体视网膜手术适应症的方式不当浅析——医院赵培泉教授 赵教授通过大量临床上治疗失当的案例和照片,为眼科临床医生敲响了警钟:要严格遵守手术适应症;正确选择手术方式;正确进行激光治疗;正确把握治疗时机;正确把握人工晶体植入指征;严格查体、不能忽视对侧眼及后段查体;正确选择眼内填充物;不能滥用抗VEGF药物;不能过量使用PDT治疗;灵活掌握手术入路。外伤性脉络膜脱离合并视网膜脱离手术策略与临床观察——医院、天津医科大学眼科临床学院、医院陈松教授 复杂性外伤性视网膜脱离、脉络膜脱离一直是我们临床上 在大会中,WonKiLee教授对“PCV中的脉络膜改变”进行了精彩的讲解,指出在SD-OCT图像中可以看到PCV的血管病变(Polyp和BVN)位于隆起的RPE与Bruch膜的外层之间,提示这些病变解剖结构上可能是位于Bruch膜内,这一特点提示PCV代表的是一型CNV。SD-OCT对PCV患者的脉络膜观察,显示脉络膜增厚、血管扩张,CSC以及PPE等疾病的检查同样观察到这种脉络膜增厚的改变,提出这几种疾病同属于于肥厚性脉络膜病变的范畴。玻璃体内注射阿柏西普治疗亚洲和白种人湿性年龄相关性黄斑变性患者结果一致:SIGHT和VIEW研究结果——医院陈有信教授 抗VEGF治疗目前已成为治疗wAMD的主流手段,陈有信教授着重介绍了阿柏西普的VIEW(与雷珠单抗的比较)和SIGHT(与PDT治疗的比较)试验结果,半年的随访结果显示阿柏西普2mg每8周一次玻璃体腔注射的疗效和安全性在VIEW和SIGHT研究中第28周时所有种族和CNV亚型中得到证实。患有经典为主型wAMD亚型亚洲患者倾向于获得更好的疗效,同时视力和形态学改善在数量上更大,这与VIEW和SIGHT研究中亚洲人群的平均年龄低于VIEW研究中白人人群可能相关。上海ARTIS多中心临床研究一年结果——医院孙晓东教授 目前国际公认雷珠单抗可靶向抑制VEGF-A治疗wet-AMD,经典的治疗方案为每月一次注射和3+PRN注射,已有的CATT研究证实了1+PRN治疗AMD的有效性及安全性,那么3个月的负荷期是否是必须的呢?这也是上海ARTIS研究的目的,即评价应用0.5mg雷珠单抗“1+PRN”与“3+PRN”治疗AMD的安全性和疗效。随访1年的结果显示:0.5mg雷珠单抗“1+PRN”与“3+PRN”均能安全有效的治疗AMD,使用相似数量的雷珠单抗治疗AMD,可获得解剖学及功能学上相似的疗效,因此1+PRN不劣于3+PRN,但3+PRN可巩固黄斑区视网膜的稳定性,具有潜在的优势。玻璃体黄斑界面疾病临床资料及危险因素分析——医院郑志教授 郑志教授对玻璃体黄斑界面疾病进行了详细全面的讲述,总结了这类疾病的6大临床特征,包括:多发病于老年人;老年女性多见,考虑与雌二醇水平低有关;有31.7%的自然缓解几率;大多不伴有完全的PVD;可并发周边部裂孔。同时详细讲述了眼科医生比较北京白癜风的最好医院白癜风怎么治疗效果好